我點頭，有點軟。

        他帶著我動，跟隨音樂的節奏——重心從一側換到另一側，隨著      bass      微微搖擺。他的手指扣進腰鏈和膚的縫隙，拇指畫著小圈，一圈一圈，慢到讓人發瘋。

        沒有人覺得奇怪，沒有人側目。

        人群也慢下來，不再狂，開始慢慢擺動，像集體進入某種眠狀態。周圍的人貼得更緊了，有些人的手已經不再遮掩，探進對方衣服裡，動作緩慢而骨。

        我這才發現右腳馬丁靴的拉鍊鬆了——剛剛在人群裡被踩到，拉鍊開一半。

暴力般的鼓點，而是動的、帶著      House      感的律動，bass      像心一樣穩定而致命。

        他站起來，俯靠近，一隻手撐在沙發靠背上，把我圈在下。他的臉離我很近，鼻尖幾乎碰到我的，眼神鎖死我：

        他低頭，嘴貼在我耳廓邊緣，沒有吻下去，只是讓呼停在那裡，溫熱的氣息一下一下掃過，每一次都帶起細密的戰慄。

        我點頭，但心快到幾乎要從腔裡出來。

        他蹲下來，沒說話，直接伸手握住我的腳踝。

        Lucas      把我帶到角落的沙發區，讓我坐下。

        金屬鏈子過膚，發出細微的摩聲，涼涼的，癢癢的。

        他沒說話，只是看著我，拇指還停在我小上，來回摩網襪的紋路。

        我們被人群推到中央。

        暗紅色的燈光打在他臉上，睫投下陰影，眼神深邃得像要把人進去。

        他抬眼看我，嘴角勾起一個壞笑，眼神裡是赤的、毫不掩飾的興味：

        這裡的人得更放鬆，更沉溺。有些人閉著眼搖擺，手撫摸著自己的體；有些人兩兩相擁，緊貼，隨著音樂緩慢摩；角落的沙發上，有人坐在另一人上，頭向後仰，結暴，對方的手探進衣服下擺，動作若隱若現。

        他的手從腰側到後背，掌心貼著的膚，指尖壓著脊椎骨，一節一節往上數，像在確認每一寸膚的存在。我能感覺到他的呼越來越重，膛的起伏貼著我後背，熱氣噴灑在我頸側，每一次呼氣都像親吻。

        人群密度很高，汗水的味混著香水和革，空氣黏膩又灼熱，每一次呼都像在吞噬某種危險的氣息。

        「這條鏈子……」他停頓，拇指勾著鏈環，輕輕晃動，「很漂亮。」

        然後，他的視線下移，落在我腰間。他伸出手，指尖勾住腰鏈，輕輕一扯。

        「舞嗎？」

        完後他沒起，就那樣蹲在我面前，抬頭看我。

        「你ok嗎？」他問，聲音啞得不像話，像某種動物低吼前的前奏。

        他很專注地把拉鍊慢慢拉好，指尖不經意地過我小上的網襪，那觸感讓我全一顫。他停頓了一秒，指腹在網襪上輕輕按壓，感受纖維的質地，然後繼續往上，拉好拉鍊。

        頻閃燈亮起。

        這裡是      Berghain，規則只有一條：你想的。

        他的手停在我頸的      choker      的蝴蝶結上，感受我吞咽的起伏，輕輕把我轉過來，讓我們面對面。

        我的呼亂了。

        Lucas      站在我後，雙手放在我腰側，手掌完全貼合出的膚。他的體溫很高，糙的手指，每一次移動都帶著微微的摩感，像火苗在膚上過。

        音樂突然換了——節奏變慢，低頻更深沉，像心一樣穩定而致命。

        Lucas      的手從我後腰上來，掌心貼著肩胛骨，把我往前帶，直到我們口幾乎貼在一起。

        他低頭看我，睫在燈下撲閃，嘴微微張開，像要說什麼又忍住。

        他的手指冰涼，和我發燙的膚形成對比。

        燈光是暗紅色和深紫色，像血在淌，把每個人的膚都染上情色的色調。

        他拉著我進入舞池深處。

        我們之間只剩幾公分，

        聲音低啞，像摩過砂紙。

        我的嚨發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閉上眼，後腦勺靠在他肩窩，讓自己完全交給音樂和他的引導。

        音樂變了——鼓點更重，低頻像海浪一樣一波一波襲來，bass      震得腔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