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奎因的「失敗品」。
這是什麼感覺?
他的指尖落在她泛著紅
的臉上,動作無意識地放輕,像觸碰蝴蝶脆弱的羽翼。
燼皺起眉頭。
他的腳步驟然停住。
然而,就在他即將踏出門檻時,一
幾不可聞的呢喃飄進耳中——
原為開發殺人病毒之用,卻無法達成即時致命,反而帶來劇烈的感官錯亂與神經亢奮——生不如死。
他伸手扯下女人眼睛上的黑布。
但現在,她就在他眼前。
他沒有預料這種反應,卻無可否認地感覺到,自己的
體也起了異常。
這女人來歷不明,
上還殘留著某種他無法解讀的氣息。
那聲音如鬼魅,又似夢魘,在他腦海深處激起了某段塵封的回憶——
她垂在那裡,像一
瀕死的屍體,又像一株奄奄一息仍不願枯萎的花。
他伸手
住女人的下顎,
她轉頭,毫不猶豫地將針頭刺入她頸側,注入藥劑。
他收手退後,冷眼看著藥效發作。
“…我不知
…你們…在說什麼…”
但她…怎麼會知
那個名字?
那個名字,他早已遺忘多年。
女人不再回答。她的神情越來越渙散,像是靈魂被慢慢抽走。
那孩子?
荒謬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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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他曾經發誓要保護,最後卻狠狠傷害的人。
他轉過
,瞪著那女人。她仍懸掛著,似乎在意識混亂中喊出本能的求救。
但雙手高懸,她的
體只能微微扭動,顫抖著。
幾名獄卒驚愕地望向他,一瞬不敢動作。
他甩頭,將雜念掃開。
她是在保護某個小孩? 還是…
他強行將理智拉回,聲音低沉如鐵:
“我說——全都給我出去。”
“反叛的武士在哪裡?” 燼重複提問。
她還活著。
她,是麻煩的
源。
他以為她死了。
“把她處理掉。”
獄卒們面面相覷,最終不敢違抗命令,迅速退出囚室,只剩他與那名仍在痛苦中掙扎的女人。
燼的神情瞬間僵住。
他終於低聲說
,嗓音壓抑得近乎沙啞。
“…西格莉德…”
在長大衣的遮掩下,那從未動搖的冷酷外殼產生了裂痕。
熟悉的淡銀色眼睛像鏡面一樣映出他的倒影。
透明的
體從她雙
之間滲出,在地上淌成一灘。氣味騷甜、濃烈,與牢房中的血腥與霉味格格不入,卻異樣鮮明。
燼緩緩走近她,仰望著那張陌生卻莫名熟悉的臉。
他甩開雜念,從一旁的刑
架上取出一
透明藥劑,注
閃著冰冷的金屬光。
“我再問一次。反叛的武士在哪裡? 是誰派你來的? 你保護的孩子是誰?”
燼望著她,一瞬間竟無法將視線移開。
子…我不能…讓他們…那麼
…”
那段他不願回首的過去。
她開始發出難耐的呻
,微弱而顫抖。
他的語氣低沉中帶著怒意,連火盆裡的火焰似乎都顫了一下。
女人痛苦地掙扎,試圖摩
雙
緩解體內不適。
獄卒已走近,正準備伸手觸碰她。
是她的倔強? 還是那句「不能讓他們那麼
」的低語在心頭發酵?
他喃喃念出記憶裡的名字。
燼的聲音如利刃,瞬間凍結了空氣。
“…阿貝爾先生…救救我…”
燼步伐堅定地走向牢門。
“出去。”
女人的呼
變得急促,原本蒼白的臉頰浮現詭異
紅。
“你們的藏
處在哪裡?”
幾名獄卒聞言立刻靠近,在他背過
去的瞬間開始解開腰間
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