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敬茶
新婚夜并不是相思想的那样浪漫唯美,反而是疼痛而揪心得。
周述不知餍足一般在她shen上放纵了好几次,她每次醒来都依旧被他压在shen下,她只能啜泣着呜呜咽咽地哀求,可是刚一开口,就被他撞得变成了jiaoruan的呻yin。
她疼得恍惚,只能听见周述cu重的chuan息以及偶尔咬牙切齿的荤话:“嘴上说着疼,可是下面却都是水,你真是够sao得。”
她不敢肯定那是什么意思,毕竟在gong中那里听到过这样的言辞,只能委屈地望着他。
周述却用手遮住她的双眼,陷入黑暗之中更是情yu缭绕,她最后总算感觉好受了些,稍稍翘了一下小屁gu,周述感觉得到,愈发大开大合,齐gen进入齐gen抽出,cao1得她小嘴一直张着,津ye都落了下来。
相思睡得很沉,像是跌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梦境,浮浮沉沉,模模糊糊,却怎么也捕捉不住梦的形状。她努力挣脱那层虚幻的迷雾,意识渐渐清醒,hou咙里却仿佛被烈火灼过,干涩得发疼。
“连珠……”她低哑着嗓子唤了一声,声音细微却带着本能的依赖。
连珠立刻带着丫鬟们匆匆进来,掀开帐幔的一瞬,视线落在相思雪白肌肤上斑驳的痕迹,心猛地一揪,眼pi也随之一tiao。她连忙伸手拢住被子,遮住那些痕迹,不让旁人瞧见,生怕惹得公主难堪。
她接过丫鬟递来的温水,坐到床沿,动作轻柔地扶起相思,将杯沿抵到她chun边。
相思喝了几口,终于缓过气来,茫然地眨了眨眼,声音带着初醒的迷惘:“驸ma呢?”
连珠收敛情绪,轻声答dao:“驸ma在前厅等着,要陪您去镇国侯府。”
镇国侯府……是了,成婚第一日,她该去拜见公婆。这是规矩,是仪数,早在成亲之前,她便已知晓。
她微微一怔,随即下意识地伸手掀开被子,想要起shen。可只是稍一动作,双tui便像灌了铅似的无力,连半点支撑都zuo不到。她怔愣了一瞬,旋即反应过来,指尖紧了紧,连带着耳gen子都染上了一层可疑的红晕。
连珠瞧见她腰窝chu1的指引,又是气愤又是憋屈,金尊玉贵的公主怎么能被如此对待?不可理喻。
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压下心tou的愤愤不平,只伸手扶住相思的手腕,声音低缓而郑重:“公主,nu婢扶您起来。”
连珠细细地伺候相思洗漱,换上一shen干爽柔ruan的衣裙,又取来一支描金嵌珠的簪子,替她绾上妇人发髻。铜镜里的女子眉眼温run,鬓边点点珠光衬得她愈发柔媚,只是那双杏眸中仍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羞怯。
她怔怔地望着镜中人,仿佛到这一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然嫁作他人妇了。
丫鬟们进进出出地张罗着早膳,相思忽然想起什么,忙dao:“你快去喊驸ma一起来用膳。”
连珠正将玫瑰卤子兑进燕窝粥,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旋即莞尔,微微俯shen柔声dao:“驸ma见您昨夜劳累,怕吵着您,便自己先用了。”
相思一怔,随即有些懊恼地抿了抿chun,自责dao:“那我以后得早起些,不能再贪睡了。到底不是在父母shen边了,该陪着夫君一起用饭才是。”
连珠抬眸深深看了她一眼,瞧着她低tou拨弄发饰,终究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相思用过早膳后,便匆匆赶往前厅寻找周述。她一shen明艳的景泰蓝色襦裙,里tou衬着华丽的蓝绿色妆点,寻常女子穿来,怕是要显得俗不可耐,然而落在她shen上,却宛如山涧清泉,清丽而不失贵气。
周述听见脚步声,抬眼一瞥,旋即错开视线,起shen整了整衣袍。相思眼中带着期盼,轻快地走到他面前,仰tou问dao:“我们现在就走吗?”
他微一点tou,径直往外走去,踏入ma车。
相思由连珠搀扶着,随后跟进车厢,在他shen侧坐下。ma车轻轻晃动,周述微阖着眼,神色沉稳,看不出息怒。
相思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昨夜的一幕幕,霎时间,耳gen发tang,心tiao也不由加快。她犹豫了片刻,终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