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记得了。”姜时漾了，好甜的糖，“那你不喜欢吗？那下次不这样了。”

        姜时漾突然感觉自己上增添了一丝重量，她被这力量压得倒在床上。

        “算了，这也算你的秘密。我已经没有和你交换的东西了。”

        生活在这里的人，和主星的经济科技水平脱节了至少百年。

        “哈？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那这算不算我的秘密，我知的情报。你要拿出什么来和我交换？”

        谢观今恹恹地轻哼一声，他只是随口说说，并不是真的要什么。

        姜时漾摊开手心，一块糖。

        飞机在主星也早被淘汰了好几十年了。

        “我们会开着非常酷炫的战舰把你们送到其他星球上，那里能看到真正的太阳。”

她眨着水的大眼睛看着她，一双紧张地在空中乱晃。

        “这个，够不够？”

        姜时漾开糖衣，双指住糖块，上下牙齿合拢，咬住那糖果。

        “我见过这个，这个叫飞机对吗，我没坐过这个。”

        “那作为交换，我要告诉你那个问题的答案了。”她朝姜时漾挥挥手，“你凑近点，我悄悄告诉你。”

        他分不清自己口中的果香是来源于那枚糖，还是姜时漾的口。

        姜时漾剥开糖纸，将糖入小女孩的口中，她笑问：“好啊，但你拿什么交换？”

        “靠，又被你轻易哄好了。”谢观今愤懑地说，“上次是不是也是这样…”

        “是很凶险，但是我们的使命就是保护你们，平安抵达。”

        他们的关系，是比浪漫小说里的男女主更复杂关系。

        谢观今看到这一幕，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他直白地问：“什么意思嘛，不是给我的…交换吗，你怎么自己吃了。”

        他们不是。

        “谢观今，你可以跟我讲讲你知的帝国的事情吗？”

        “我告诉你为什么我会猜那个人是你的情人，好不好。”

        他将两条手臂高举在姜时漾，没有任何阻隔地吻了下去。

        姜时漾闻言俯下，她听到稚的童声说：“因为他尾随你们好久了，但突然出现后却是站在了你的边。所以你们到底是不是情侣吗？”

        回到卧室后，姜时漾突然问谢观今。

        姜时漾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不感兴趣，但她还是答应了“交易”。

        “真的吗？可是我听说我们这颗星球在边缘，想要跃迁过去非常凶险。”

        一颗弱小清甜的糖果被两人的尖推来推去，果香在两人口中交换着。

        姜时漾用玻璃糖纸叠了一个小的飞机，她将飞机放在小女孩掌心。

        临走前，她又给了姜时漾一块糖，琉璃糖纸有些扎手心，姜时漾轻轻攥着它。

        情侣？

        “也行吧。”

        小女孩很兴奋，差点要起来。

        混乱无章的，荒淫靡乱的交吻，分开时，有指甲大小的糖块已经完全化为两人口里的唾。

        也是这样，先不让亲，再勾弄着引诱着施舍给他一个吻。

        “下次…下次也要这样。”

        一种劣质水果香的味自尖弥散开。

        谢观今钳住她的两只胳膊，试探地了，“是要我自己来取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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