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告诉我，我到底对你了什么？”

突然，他睁开了眼睛，抓住那份离婚协议，唰的撕成两半，扔在地上，坚定的双眼盯着她。

“签字！”

“放开我！”

她不语，强忍住抽噎，可眼泪还是毫无征兆往下掉，沈辞起，蹲在了离她半米远的旁，不敢上前，担心吓着她。

“那你别离开我，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有你了，知温，求求你别离开我，算我求你了。”

然而他仍然坚定，甚至也不躲，像个雕塑一样坐在那里，任由她打，始终都是那一句话。

沈辞不躲，只是蹲在那里挨着她的带，两下后，她突然起，攥着侧的带低看着他。

“知温。”

“我不会伤害你，求求你，别跟我离婚好不好？”

锁骨上被抽出了血，绕过脸颊的下颚也不能幸免的被抽了几下，他忍着疼闭上眼睛，白色的纱布裹着，隐隐泛痛。

他能看出她的痛苦，那种畏惧不是装出来的，这一切他都能感觉到的熟悉，可偏偏，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咬着牙，脆弱的表情看得出她似乎要崩溃，扬起带，却没了力气，怎么也打不下去。

卑微的祈求，他想抱着她，可视线里都是她对他的害怕，让她本下不去手。

手背突然被握住，她瞪大眼睛的抽出来，拿起带毫不留情的往他上甩，可这一甩，便甩在了他的脸上，从鬓角顺而下的一血痕在下巴上，疼痛让他闭上了眼睛。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害怕又惊悚，她甚至担心面对只有以前记忆的他会心，拿起桌子上的离婚协议，朝他脸上扔去。

他突然睁大了眼睛，起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腕，对上的视线是她满是惊恐的眼睛，都能从里面看到她的害怕。

“我不会签。”

“签字！现在就给我签字。”

握住她的胳膊，越来越往下，摸到了，她手中攥着的那条带，她用力的想抽出来，可还是无法抵挡他的力气。

“我不会签。”

“你很怕我？”沈辞一步步朝她紧闭着，“我对你了什么才让你这么怕我？还是说，我拿过这个带打过你？”

脑海里都是他以前温柔过分的声音，蹦在她的面前，笑的灿烂阳光男孩，抓住她的手。

“松手！”声音坚定的带着颤抖。

“我不会签字，不会跟你离婚。”

“你别碰我，不准你碰我！，！”

眼眶一下便了，带继续往在上打，就像他当初打她那样，毫不留情，一下比一下重。

“知温。”

可她想死陆央的那番话，要让他畏惧她，还是狠狠的往下抽。

他忽然变得好不一样，也是，失忆的人怎么会像以前那样对待她。

为什么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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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离婚，我就从这里搬出去，从今天开始，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自己自生自灭。”

锁骨，打出一条红色印子。

最后，她实在是没了力气，扔下带抹干眼泪的抽噎，她不知自己在哭什么，可就是好难受，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