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uan玉温香
(一)
小徐尚且是个正值青春、颇ju活力的少女,却已经可以担得上女人这个称呼。她姓甚名谁无人知晓,她的丈夫当年见她可怜无靠便将她捡回家中,并冠以自己的姓氏。年长于她的丈夫本想再给她起一个名,那时还是个少女的女xing却坚决拒绝了这一提议。她yu将她的肉ti与灵魂都献给这个把她拉出泥潭的男人她的神明。
在将祭品放上祭坛的瞬间,她对她的丈夫说:我将我的所有都献与你,还请珍惜我的心意。
与其说是一场情事,莫不如说是一场献祭。纯洁的少女将自己的灵与肉供给神明享用,并pei以甜美的饮料。丈夫拘住她的腰肢,让女xing柔ruan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她的神明垂下高贵的tou颅,降下甘lou缓解她的口干she2燥。小徐的两条长tui箍在男人shen上,伸长脖子追寻另外一双shirun的嘴chun。四片chunban两条she2tou,肉贴着肉,如野合的蛇群,不到高chao绝不分离。
两人的shen上汗津津的,被引诱出的情yu却不过堪堪灭了小半。窗外高挂于天穹上的银月冷冷淡淡地看完这一场情事也还剩下大半的的路没有走,夜色漫长。
隔bi的床吱嘎吱嘎响了一夜,邻居家的单shen汉也翻来覆去烙了一夜的烧饼。
隔bi家的那对男女他还是知dao的,一个ding多二十岁的小姑娘和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光看外貌比起恋人更像叔侄。
单shen多年的男人听着隔着一堵墙的声音嘴上暗啐一口:一对狗男女。心底却怎么也压不住一gu邪火:那个小姑娘面容青春俏丽,腰肢纤细,双tui修长,正是最能勾起他潜藏多年的yu望的一款。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个初夏的早上,因为没有看到楼下张贴的停水通知,他对于停水一事gen本毫无准备,只能趿着拖鞋下楼买水缓解燃眉之急。恰好小姑娘提着两提溜蔬菜上楼,与他对上了目光。那小姑娘chun红齿白,眼睛清亮如水不像个已经结婚的女人,倒像个还被象牙塔护着的学生。
哟,新来的?他叼着一gen没点的烟,站在楼梯口半眯着眼睛打量她,语音hanhan混混堵在chunshe2间的香烟里,听不真切。老式居民楼的楼梯拥挤狭窄且昏暗,连五六岁的小孩都很难并排行走何况两个并不算瘦弱的成年人。他侧shen让开一点地方让隔bi的新婚妻子先走。隔bi的女人感激地笑笑,快步走过这一段楼梯。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继而是防盗门合上的声音,忍不住咂嘴笑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烟,一点小小的红星隐藏在袅袅升起的薄雾里。那姑娘可真邪门儿,他想,人的pi肤怎么能白得反光?ca肩而过时无意间觑见的xiong前的一抹雪白在楼dao里差点晃花了他的眼。
(二)
女人站在玄关chu1给丈夫整理衣物,她抚平男人领口的褶皱,将领带妥帖地sai好。徐先生扶着妻子的腰,低tou看她白净的面容。真可爱,他心dao,真想给她一个吻。他这么想的,于是便也这么zuo了。这个吻柔ruan极了,妻子掩着chun吃吃的笑,像是春日枝tou间抽出的花。
自己在家注意安全。男人叮嘱,不要给陌生人开门。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女人佯嗔,眼波liu转间又别有一番青春妩媚的风情。徐先生离开家门,满怀着对年轻貌美的妻子的眷恋。
魏庄玉经常能在清早出门锻炼时看到小徐夫人拎着各式各样的、混着肉腥土腥气味的环保袋从外面回来,偶尔还能在晚上看到她拿着一把大红的布扇和一帮七八十岁的老tou老太太在外面打太极扇。在一众黑白掺杂的发丝里那一tou乌黑油亮的黑色长发就像一只优雅的鹤立在矮小的鸡群里或许是大白鹅也说不定,魏庄玉看着围在笑靥如花的小姑娘shen边的老年人们深沉了脸。
他转shen进入楼dao隐入黑暗中。他背靠着出租屋的防盗门cucuchuan气,热汗从tou上不断地冒出。
魏庄玉从未像此刻这般清醒地意识到这个问题:他想占有那个已为人妻的女人。
隔bi家的单shen男人趴在阳台上抽烟,看见对门的徐先生拎着行李包出了居民楼又回tou看家里的窗hu,笑:老徐,看什么呢你!xing格一向严谨温和的徐先生也笑,骂dao:魏庄玉你抽你的烟去!魏庄玉哼笑一声回房间继续窝着了。
神明暂时离开他最喜爱的祭品,近在咫尺的野兽开始舒展shen躯觊觎高台上的鲜美女ti。
小徐渐渐和对门的男人熟悉了起来。那是个很会与人相chu1的男人,虽然看起来懒懒散散,但意外的绅士。再加上一个不错的pinang,以及并无半点越距的眼神,足以在一个纯洁温柔的姑娘的心里刷够可以时不时蹭饭的好感。尤其是这个姑娘还是个已嫁为人妇的少妇,偶尔的撒jiao示弱更是可以激发她的母xing并降低对异xing的警惕。
狡猾的野兽埋伏在一旁,安静地等待女人迈下高台。
机会很快来临。野兽将女人压在shen下狎昵地亵玩,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对峙。
男人埋首在女人的肩窝,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个牙印。你说过不要,他懒懒地笑,那我tiantian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