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悔垂着眼，像连她的拇指都不敢多看，盯着地上那两只东倒西歪的鞋。

        就在以为，他准备提议让路棠来帮她，周知悔弯下将她抱到梳妆台上，然后反锁了隔间的门。

        路冬反手勾住他的左手小指，偏过了脸，不敢看他，低声说：“……得太里面了，你帮帮我。”

        她以为他要歉，实际上不然，而是问她：“你了什么，能得到奖励？”

        路冬懵了一瞬，直到被他低咬住颈侧的一块肤，左边，靠近耳后，那颗小痣的位置。

周知悔不明就里地接下。App跟随系统，英语界面，他一定能明白。

        路冬轻声说：“我。”

        她拉住他左手的尾指，指控：“你刚才咬得我好疼，也掐得我好疼。”

        摇摇摆摆地从梳妆台翻下来，脚步虚浮地走到表哥面前。

        冰凉的耳廓蹭过她发的耳垂，一只手箍住了她的腰，同样用力，可能会淤血的掐弄。好像在告诉她，这就是坏女孩该受的惩罚。

        轻哼了一声，肉又将不停震动的更往里吞。

        一时之间，忘记往常自习惯了的步骤，是先还是摸间那颗熟透了的果？

        她的声音一下冷了许多，口吻指责：“明明答应了我，却还是什么也不。”

        那几秒谁也没说话。

        橘绿色，肮脏琐碎的笔，铺成一片沼泽。

        表哥一怔，毫不遮掩错愕。

        他笑了下，“是。”

        路冬抿了下：“……多久之内回去，羊卷不会怀疑？”

        “你很过分。”

        哦，好吧，那的确是她说的，事到临突然想要逃跑的借口。

        周知悔半垂着眼，看上去在思考，最终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起，牵到梳妆间门口，眼神平静地示意，自己进去理。

        他突然和她说法语。

        周知悔也没打算解释，松开之后，拉出沙发，在一个稍远的位置坐下，查看手机上的时间。

        周知悔歪了下，在远无辜地反问：“你让我怎么？”

        周知悔躲进了阴影里，而她在灯光之下，看得不是很清晰。

        是真的咬，用上了犬齿，再进半分就会划破的，愤的力度。

        那是个暗藏很多义的‘’字。

        “羊……金京总缠着你，不是吗？”连婴一样，很烦。

        要是真的不情愿，他应该直接拒绝。而不是像现在，一只被蜘蛛丝缠上的蝴蝶，明知徒劳仍旧奋力扑腾翅膀。

        路冬感到前所未有的焦躁，低着，缓慢地解开了衬衫裙的腰带，以及从到脚，一颗颗排扣。

        “你出来多久了？”

        片刻，眉拧了起来。他用种很难说清，带着凉意的眼神注视她。

        口吻是冷的，眉宇间是压抑的，温却灼热，耳垂也很红――她看着他漂亮的脸庞出神，觉得自己一辈子画不出这种割裂与忍耐。

        然后她向他伸出了手，扯动到领口，华达呢陷了下去，隐隐约约出三角bralette的白色丝。

        “五分钟。”

        路冬一怔，忽然被诡异的酥麻挠着心口。

        ……得先把裙子脱掉才行。

        裙子已经散开了，半遮半掩的与腹，，着冷空气。瑟缩了下，路冬侧拿出一颗薄荷糖，进嘴里，然后屈起膝，解开鞋子的系带，嗒地一声落到了地上，趾下意识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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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答应要我……”

        路冬将连裙进他怀里，低下腰去寻找他的，果不其然被一个后仰躲开，于是望进表哥晦涩难懂的眼，轻声地问：“你到底在犹豫什么？”

        路冬这会儿已经缓过神，抬手拂上他乌黑的，微卷的发，低哼了声：“……听不懂。”

        他无奈地弯了弯，提醒：“周六的时候，你说，过完这个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