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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姜颖陷进去了。

        “叫你们领班来！”

        严婧瑶抢回镜子扔在座椅下面，她也红了眼睛，想起了季岚，想起了那屡屡求而不得的委屈，声音不由地加重，“知不知你自己在什么！”

        “你没有？那你对姜颖怎么回事？你敢说你没有玩弄她的感情？你敢说你一点都不喜欢她？你敢说你没有想过和她一辈子！”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这样，和姜颖又是这样，徐薇，你扪心自问！你是不是想一辈子这样，一辈子跟谁交往都不交心，都是玩弄？”

        “我……”

        两个t都懵了，刚刚开洋酒的正要说话，领班女人先抢上来，笑嘻嘻地，“不用不用，徐姐也没喝多少，都是散酒，不值钱的……严少您带她走就行。”

        严婧瑶鲁地打断她，丢了一面小镜子给她，劈盖脸地爆发，“徐薇！你TM想这样多久啊？”

        “我们还没有营业。”

        楼下，她把人进车后座，狠狠关上门，绕到另一边上车，落锁。

        “真没……”

        “账单拿来。”

        一嚣张的气势，门后的女人于是更不敢开门了，“你找谁？”

        “徐薇，”本不给她缓冲的时间，她指着后面的酒吧，“现在你自己决定，你想清楚了，是要一辈子这样浑浑噩噩，走肾不走心，还是要放下过去，去真的接受爱你的人？”

        “严太子~”

        “徐薇，没有下一个姜颖会再等着你。”

        磨磨蹭蹭地就是不开门，严婧瑶给她气笑了，一叉腰，盯着那女人，“给我把门打开，新来的啊？懂不懂规矩。”

        一气骂了彻底，徐薇眼眶通红，严婧瑶不她，开门下车，又鲁地把人从后座拉出来。

        “……没这个人。”

        “行，跟你们老板说一声。”

        “……我，我没有。”

        卷帘门关得严严实实，还没有营业，严婧瑶把车停在路边，下来，一撩发，上去用力拍门。

        没理她，她径直上了二楼，果然在吧台看见了徐薇，两个白面油t一左一右陪在她旁边，其中一个正要开一瓶洋酒。

        不耐烦，“快点把门打开，我找人，大白天你贼啊？屁点怎么说话？”

        “徐薇，”严婧瑶真是气疯了，把姜颖的新仇和自己的旧怨一还给她，“你本就是鸵鸟！”

        “徐薇。”

        “你TM就想一辈子这样？”

        呵，严婧瑶心中哂笑，看那两人陪酒t的样子，估计这瓶洋酒是拿来坑人的。

        徐薇似乎喝了酒，左边那个鬼鬼祟祟地摸她的大，严婧瑶走过去，不两个t什么反应，直接拽着徐薇把她拉起来，一脸寒霜。

        先就讨好的叫着迎上来，严婧瑶微微皱眉，点了点，侧进去，看见那个短发女跟在后面。

        “你以为你在怀念谁啊？你以为我没查过你手机那张旧照上的女人？她TM结婚了！TM生孩子了，你懂不懂！”

        领班忙不迭点，严婧瑶架起徐薇出去，眼神肃杀，几个t本不敢拦。

        那里有一家小众的les酒吧，位置稍稍偏一点，正好介于两个区的交汇，比较隐蔽。

        哗啦哗啦，卷帘门被拍得抖动，声音很大，不一会儿便有人来回应，打开了旁边的小门。

        女人犹豫了一下，把门关上，没多久又开了，这次出来一个棕色长发，妆艳抹的女人。

去六水路。

        “我，我……”

        姜颖的苦她能会，因为徐薇曾经也是这么对她的，她那时候没有说出来，她等过，可她终究没有陷得太深，抽而退。

        “我知你们没营业。”

        拉开驾驶座的车门，严婧瑶拽下徐薇上车，一踩油门，车子刷的开出老远。

        这时候徐薇也醒了，其实她喝得不算多，只是消沉，眼睛红着，“严婧瑶，你什么时候……”

        谨慎地只留条，严婧瑶走过去，极快地打量了下门后的人，好像是个短发女人，没见过。

        “为了一个懦弱，本不敢为你出任何反抗，不敢诚实面对婚姻的女人，你把多少人拒之门外，你以为你感动她了？你只是自我感动！”

        “我什么我，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

        镜子里的女人面容憔悴，全靠妆容掩饰，徐薇愣愣地注视着镜子，眼下竟有了黑眼圈。

        “好，好。”